柳泰成恨恨道:“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光天化日下就……就……侮辱你。”
“咱们行得正立得端怕什么呢?难不成他说说,我就真成了玉楼春唱曲的姑娘了?”
柳泰成见晚晴一本正经地说这话,真是又是气又是笑,道:“晴儿莫要胡说,玉楼春这种污浊之地,提它做什么?”
晚晴轻叹道:“你知道我自来不在意这些。男人嘛,应酬也是难免,听说那玉楼春里的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柳郎,你和表哥也去逛过么?”
只听柳泰成正色道:“晴儿,我从不去这些污秽肮脏之所。”
晴儿见他说得郑重,倒不好意思,忙道:“我开玩笑的,我一直都知道柳郎是一位正人君子。”
柳泰成笑了笑,柔声道:“正人君子不敢当,不过晴儿,庙会人多,不如咱们先回去,你若喜欢,成了亲,我再陪你逛。”
晚晴听到“成了亲”三个字,不由心中一痛,旋即抬起头来,笑着说:“柳郎今日就陪我逛逛岂不好?左右我自己小心就是了。”
柳泰成自打认识杜晚晴起,从未拂逆过她的意,此时虽被那酒汉气得够呛,但见晚晴不愿回去,也不好勉强,少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紧随。
二人一路走,一路看,又见壮汉舞刀,又见百戏杂耍,眼看着红日西坠,堪堪一天将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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