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一个人的习惯和喜好是不会短期内无缘无故更改的,必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你告诉我,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要瞒着我,给我说实话……”
说到最后,他的话语里带了一丝颤音,似乎又是伤心又是绝望。
晚晴见他这般咄咄逼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心中暗暗埋怨,钰轩自入了刑部做事,不知怎地就喜欢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下功夫,看谁都像审犯人似的。
和泰成的婚事,本就是被逼迫而成的,她也不想瞒他,可不瞒他,也不能现在就告诉了他。如果现在就实言相告,只怕登时就会有场腥风血雨。
她是深知他脾气的,他怒起来犹如狂风骤雨般,理智全无。他才不会管什么自愿还是强迫,只要让他知道柳泰成和自己有关系,他有本事现在就杀到柳家去。
此时既然自己和泰成的婚约已然面临撕毁,便不能再节外生枝了。无论如何,要让泰成平平安安离开京城。
想到这里,她故意沉下脸来,握起粉拳轻轻敲打钰轩的胸膛,又娇嗔道:
“我能有什么不同嘛……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娶妻,人家容不得我,把我从丹桂苑赶出来,我几乎是磬身而出的,衣裳都是你们裴府送来的,不信,你问惠宁仙师嘛!”
晚清知道,此时,惠宁是最好的挡箭牌,她一定会为自己掩盖所有的谎言;而钰轩对惠宁向来尊重,绝不会怀疑她和自己合伙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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