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囊一侧,赫然绣着一行小字,细看却是“晚晴闲步数峰吟。”
——那是晚晴的书绣,她的字,裴钰轩总能一眼认出。
“贤弟怎么想都行,在下就不解释了,告辞。”柳泰成像没看到裴钰轩的脸色,只是径直将银票往他手上一塞,略拱了拱手便快步离开了。
钰轩差点瘫倒在地上,幸好阿默扶了他一把,他才没有倒下。
他一点点将手里的银票撕成了碎片,扔向了天空,
他绝望了,彻底绝望了,原来晚晴已经背叛他了,怪不得她说让自己忘了他,怪不得鹊喜那般不依不饶,让自己给她自由;
怪不得之前柳莺儿说她给晚晴推荐柳泰成,晚晴没有辩驳。
柳泰成已然以杜家子婿的身份出面替她理事,她还辩驳什么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柳泰成身上佩戴的香囊,是杜晚晴亲手绣的,她连自己的名字都绣上了,佩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她一直承诺给自己绣一个,结果除了上巳节他们三个姑娘合作绣的那个,她从未给自己做过一次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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