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通知到伯父大人的呢?”
鹊喜倒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她似笑非笑地说:“姑娘,这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如果实在想让鹊喜现在就说给你听,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确定要听吗?”
晚晴心念一动,敛眉低首道:“那算了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为鱼肉,任人宰割便是,何必弄清来龙去脉?”
鹊喜倒有些心怀不忍,她悄声道:“姑娘放心,有一点鹊喜敢保证,老爷和三公子,对你是真心的。他们绝不会害你。”
晚晴苦笑了一下,并不回答。沉默了片刻,她忽对鹊喜道:“昨晚,那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会活着,是吗?”
鹊喜愣怔片刻,方低头道:“是。”
“刀尖上舔血,这得来的富贵,有何意趣?”晚晴仿佛自言自语道:“殊无意趣,殊无意趣……”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鹊喜劝慰道:“你别多心了,来,把药喝了吧。”
“道士一人,徒弟二人,仆妇四人,加上大夫人,一共八条人命,便要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吗?”晚晴的眼泪怔怔流下,泣道:“早知如此,不如让他们烧死我,好歹,那八个人是不用死的。”
“姑娘,你怎么那么善良?”鹊喜的鼻头发酸,她过来拥着晚晴的箭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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