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喜见晚晴这般恼怒,忙解释道:
“姑娘,您先别急,此事说来话长。当初不是琅玕她……指认错了姑娘嘛,我当时给夫人私下说了几次,夫人也不知怎得,就是没去核实。
后来这事被老爷知道了,年前,老爷和夫人大吵了一架,这不,到现在也没回上房去住。
夫人当时派了春喜去侍奉,现在,听说春喜怀了三个月身孕了……”
晚晴听得一脸懵,她想了想,只觉得闷地喘不上气。当初遗簪的事情,并不是她告诉裴时的,多半是钰轩说的,现在大夫人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迁怒于她,还无妨,会不会迁怒钰轩?会不会找人在路上暗害他?钰轩去幽州若是见了大公子,那她母子二人是否会联手对付钰轩?
她越想心越惊。
鹊喜却只当她是担心祸事牵连自己,忙安慰她说:“姑娘,您身正不怕影子斜,依奴婢之见,您啊,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估计一会儿二小姐便要去向大夫人问疾,您就和二小姐一起去,先探探风声再说。”
“鹊喜,谢谢你。”晚晴握着她的手道。
“姑娘还和我客气什么呢?要不是为了我,去年姑娘也不会受那么大委屈。”鹊喜道。
晚晴苦笑着说:“即使没有你的事,怕也有别的事情,是我自己行为不谨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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