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君而言,婚姻是拱卫权力的利器,绝非儿女情长的温床,若好行小惠,妇人之仁,又贪图虚名,盲目自信,不但危及自身,且使百姓遭殃。”
“好见地。”崔先生由衷道:“可惜杜小友非男儿,否则有此心胸见识,若愿到永王帐下效力,定能谋个好前程。”
“咳咳”,裴钰轩忽地打断崔先生的话,插嘴道:“先生可别小看杜姑娘,其实她文韬武略,不但文采斐然,而且胆子也大得很哪,据说京西的乱葬岗她都敢独闯……”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淑儿和媚儿也惊讶地望着晚晴,晚晴的脸瞬间红透了。
“喔?杜小友真有如此……豪情?”崔先生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
“这……”晚晴支支吾吾的,不由得在心里将裴钰轩吊打了千百遍,只是此时也只好先编词圆谎:
“孟子曰:善养浩然正气之人,……至大至刚,无所畏惧……所以……其实,不是,是学生开玩笑给他们说的戏言……”
“嗯”,崔先生颔首拈须,赞扬道:“杜小友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外面坐的三个男学生固然笑喷了,里面的钰媚和钰淑也笑出了声。
学堂上的气氛倒是一时活跃了不少。
哄堂大笑中,晚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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