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不能去,和皇宫离得越远越好,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一点,我甚是钦佩我爹,太白诗说得好啊:‘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她越说越兴奋,径直伸手拿起酒壶来,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高高举起对钰轩道:“来,公子,浮一大白!”
说完一饮而尽,那动作行云流水,洒脱之至。
“晴儿,”钰轩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心里一直笃定的事情反倒有些打鼓了,他试探着问道:“那你,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啊,我想过的日子很简单,只要粗茶淡饭、安稳宁静即可。所谓手挥五弦,目送归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多么诗情画意啊……”
刚才喝的酒终于上了头,她嗤嗤傻笑道:“哈哈哈,不过,我就不去做陶靖节(渊明)啦,还是做白香山(居易)吧!”
“白香山可是很花心的,家里养的姬妾不少,你知道吗?”钰轩见这女孩子娇憨可爱的模样,故意怄她。
晚晴醉眼朦胧,听闻此语有点愣怔,讷讷道:“文人无行,他那么大的才子,纳个妾就纳个妾吧,红袖添香夜读书嘛!”
“你不是很讨厌男人纳妾吗?”钰轩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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