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钰轩与晚晴如临大敌之时,忽听的那叫秦爷的男人懒洋洋开了腔:
“别了,下回吧,反正这几天我都来。对了,你这个柜子怪模怪样的,从哪来的?”
“这是西小斜街那个破落户郝三的,”那女人似乎有点羞赧:“他败光了全部家业,最后就剩了这个柜子,本想要留着给自己当棺材的。
结果临死的时候,又说自己这辈子混的也没脸见祖宗,还是光着身子葬了吧,就把这柜子给了我。
最后他死了,我当了两样首饰去替他打了口薄皮棺材发送了他。”
晚晴听了这女人的话,只觉浑身发冷,硬生生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微微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钰轩。
钰轩的身体倒是松弛下来,将匕首悄悄收起来,他笑了笑,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晚晴也顾不得害羞只顾着害怕了,她惊恐地打量着这个本来要做棺材的柜子,越看这形状越觉得像一口棺材。
“不怕,有我在!”钰轩在她耳边呢喃般道。
“行,也算有情有义了!”秦爷嗤地笑了一声,放浪道:“不是说还要伺候我吗?来吧!”
“秦爷,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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