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严妈妈一下愣了,苦笑道:“那陈将军,听说前两年在幽州战死了,留下了一家子老弱妇孺……”
“怕当寡妇?”周夫人冷笑一声,道:“难道我现在比当寡妇还强些?”
严妈妈嘴拙一些,一听主人这般说,忙笨嘴笨舌地劝道:
“夫人,您别说了,老爷虽然性子冷淡些,对您还是没得说,这内堂的事情,可不是您做主吗?”
周夫人闭了闭眼睛,带着三分嘲讽七分凄凉地说:
“你可是错了,咱们老爷性子不冷淡,他对有些人热情的很,他只是单纯恨我们周家人。”
严妈妈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恰逢邢妈妈从外头进来了,笑问道:“夫人,老奴刚看见老爷出去了,可是有什么事?”
严妈妈忙给她使了个眼色,笑道:“是和夫人商量小姐们去曲江过上巳节的事情呢。”
邢妈妈见周夫人脸色不善,心中猜到了七八分,便故意说道:
“哎呀,说起这个上巳节啊,那时咱们小姐未出阁时,在上巳节时收到的芍药花抱都抱不过来。
那时大舅爷还在,他手下那些个未娶亲的小将军啊,恨不得把全长安的芍药花都摘下来送到咱们小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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