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子,我没叫错吧,你都要定亲的人了,拉着未出阁的姑娘抒怀,不太妥当吧!”
冯子高和杜晚晴两人都惊呆了,晚晴见是钰轩,脸微红了红,忙给冯子高介绍道:
“冯大哥,这是裴侍郎的三公子”,又对裴钰轩道:“这是国子监祭酒冯大人的长公子,以前是我们的师兄。”
冯子高被打乱了心绪,又见裴钰轩仪表非凡,衣着华贵,知道他父亲是刑部侍郎,大哥在边疆战功赫赫,二哥是上一榜探花郎,这样的家世已经算得上是显赫了。
反观自己只是个区区国子监祭酒的儿子,家世自然比不过他,听说晴儿从去年便去了他家做伴读,怪不得,怪不得……
他心中一口闷气上来,虽不敢当着裴钰轩的面说他什么,却讽刺晚晴道:
“我道杜姑娘怎得这般斩钉截铁呢,原来是成了日边的红杏,准备倚凌云而栽啊!”
晚晴大窘,急道:“大哥怎得这般说?晚晴自认没有对不住……”
“哎……”钰轩拉住她,闲闲对冯子高道:“你得的对,杜姑娘就是天边的红杏,你没有凌云梯,何必非要挤上前来观赏?”
“你……”冯子高气得面无人色,晚晴也惊讶地望着钰轩,立刻又对子高忙忙摆手道:
“不是不是,冯大哥,误会误会,真不是,那个,还是祝您和杨姐姐百年好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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