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正在想着,又听丈夫冷冷道:“夫人只是觉得她长得像若儿,才会这般防备她吧!”
周夫人见他竟这样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倒是不防头,不由大吃一惊,半日未说出话来。
“你可知这孩子那天下午去了哪里?便是我让她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因那日是若儿的忌日,我想去祭扫她一番。
因为顾忌夫人你的想法,我才未让这孩子说出来,没想到惹出这场祸,竟害了她。
可怜她这些时日就这么活生生强忍着众人的白眼非议,那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裴时说到这里,只觉得胸腔一口气便要喷涌而出,眼中的阴翳愈积欲重,仿佛面前坐的不是自己的结发妻,而是处心积虑的悍妒妇人。
周夫人被他的眼神扎得浑身如同倒长了毛刺,痛的钻心却又无从下手去拔出。
这么多年了,他永远忘不了心头那抹该死的白月光,只要是和那个女人相关的,哪怕是个物事他也视若珍宝。
自己和他夫妻一场,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就这么同床异梦,貌合神离地过了大半辈子。
这样的夫妻,做来到底有什么趣味?想到此,周夫人有点灰心,随口敷衍道:“这……这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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