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相邀宴杏坛,等闲乘醉走青鸾。红云塞路东风紧,吹破芙蓉碧玉冠。
那书法婉媚端秀,工整有致,看绣工也算得是上乘了。
裴钰惊讶问晚晴道:“这,这是你自己绣的?我以为你……你不会绣呢……”
晚晴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绣的,我能绣书法,但是花草绣不好。”
钰轩点了点头,缓缓道:“喔,原来你是藏拙啊,我差点被你骗了。这书法绣得的确不错,不过……你喜欢道家的诗?”
晚晴听了裴钰轩称赞自己,莞尔一笑道:“这个嘛……若不是到了贵府,我爹准备送我去做女道士的,那时读了一些游仙诗。”
见裴钰轩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晚晴索性心一横,直言道:
“其实上次我没给您说全,当时给我看命理的人说,从15岁开始我每过三年或六年就有一次劫难。
除非我出家做女冠,实在不愿便得找个富贵人家傍身,若是平安到25岁,劫就渡过了,可以好好过这一生。
但也有可能渡不过去,那就算英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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