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赌气道:“您都有了那么精致的香囊了,我岂能献丑?”
裴钰轩低下头瞧着她,眼见那眸色渐深,生了一丝温柔的颜色,他低低道:
“若你绣了,我便只戴你的,如何?”
晚晴抬起头,正撞见他深深的眼神,还只当他是戏谑,便不以为意道:
“不敢当。真是那样子,只怕我在这府上更没立锥之地了。”
裴钰轩没想到自己竟会碰个软钉子,不由愣了一下,慢慢挺直了身子,略带自嘲道:
“我说真的。你看,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只当我是登徒子。”
“我怎么不把您当朋友了?”晚晴听到他这一句,不觉那委屈更增了十分:
“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我诚心劝您,您却误解我,把我骂了一通!”
她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心里越来越难过,那眼泪止也止不住,她也顾不上失态了,用手胡乱揩了一把泪,抽抽抽搭搭地说:
“忠言逆耳,……您又不乐意听,还冤枉我,我心里委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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