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红了红脸,忙忙拽出双手,颔首抚弄裙带道:“大哥,这只是我的浅见,大主意还要你自己拿。”
“你当我是自己人,我就当你是我亲妹子。”郭门高拿起碗咕咚咕咚两口将那茶汤喝光,从腰带里拿出两绽小金元宝,硬塞到晚晴手里说:
“妹子,这是昨儿上戏皇上赏的,你先拿着,去买几件花色衣裳,怎得上次给你买的那件红裙不穿?
你看你这成天家穿着这青袍子,坐在灶间,把身上熏的全是烟火味。”
晚晴心内叹息道:果然‘仗义每多屠狗辈’,自己以前和人说话,何曾这般痛快过?都是试探了再试探,斟酌了再斟酌。
眼见面前这个粗鲁汉子是真心待自己,她也便以真心相待,说道:
“大哥,你把钱收起来,我在这里,横竖出不去的,你若铁了心要去参军,我也没钱替你凑盘缠,你便拿着这钱到街市买几身衣裳。
到了战场上,哪有时间浣衣?你多准备几套以备替换吧!”说着,便将那两个元宝硬是放入他袖内。
郭门高铮铮男儿,那眼圈红了半圈,低低道:
“妹子,自打我9岁时娘死了,就再也没人对我这般说过话,你既认我做哥哥,我定不负你。”说完,扭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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