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更是坐立不安。待要起身吧,看大家好似都充耳不闻;待不起身吧,看着裴时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动了大怒。
晚晴微微抬头偷瞄裴钰轩,只见他虽立起身来听父亲训诫,那拳头却早已紧紧攥起,一张脸煞白,端是咬紧牙关,一字不发。
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最终还是周夫人轻咳道:
“老爷消消气,今儿怎么说也是轩儿生辰,孩子的脾性岂是一日养成的?慢慢改便是了。”
又对着钰轩温言道:
“好孩子,既先生腊月便来,你也先找几位同学伴读。
读书最怕无友,我看时常来的柳公子便很好,你爹说方员外郎的儿子方回也要从广州回京城。
不如你先约了这两位做你的伴读,到时先生来了,你们便一起读书也好。”
裴钰轩面色稍霁,低声向母亲称谢。
裴时却忽而扭头问周夫人道:“柳公子?柳思蒙的小儿子泰成?”
周夫人回答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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