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妇人之见了,咱们也未必就得让人入赘来,只要他单门独户过日子,让晴儿不受公婆拘束,岂不也好?想他牛家儿子众多,他又是最小的,只怕是一成亲便要分家的。”
宁夫人指着丈夫说:“你这老东西算盘打得倒是如意……”
说到这里夫妇二人都呵呵笑了起来。
二人又说了半晌,杜大人道:“我看晴儿还小,要我说等到明年开春再说也不迟。”
宁夫人急急对丈夫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但这事拖不得,你既起了意,那赶紧的去找人打听打听他家里到底什么情况,咱们也早有个准备。孩子不小了,这事你得上心。”
杜老爷沉吟不语,似还在思索。
住了两日,晚晴说要回裴府去,宁夫人道:“你先别急着走,你表嫂听说有孕数月了,咱们也该去看看,我想咱娘俩就下个月初去趟伯劳镇吧。”
晚晴道:“好,那女儿给裴家说。”母女二人又絮叨了一会儿方分手。
晚晴一直惦记着鹊喜给的方子,故而还未到裴府,她便下车来,打发福子先回去,福子自幼对小姐言听计从,也没有多说,便驾车回去了。
晚晴信步在街上走了走,恰见一间名叫“修德堂”的生药铺,屋宇高大,装潢富丽,里面熙熙攘攘满是抓药的人,便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有小伙计迎上来,问道:“姑娘抓药还是看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