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烤鱼的时候,沈秋雨在水潭边捡柴火就发现了那里有大片大片伏倒在地的野草,黄黄的早就没有了生命力,又长又软,是做草垫子的好材料。

        不过这时候的野草应该是被冬天的雪压倒的,伏在地上的大部分还被压进了泥水里,总是免不了脏乱潮湿,虽然她割草的时候也会挑选一下,但现在初春的雪才刚化,地上到处都是水洼,里面被雪压了一个冬天的野草,再怎么挑选也没有多少干净干燥的。

        好在这样的野草成片成片的多的很,挑选上面的也只是有点湿气,随便晒晒就能晒干,沈秋雨也不知道洗过水之后今天晚上还能不能晒干,想了想就多割了点,做了两手准备。

        一半直接拿回洞口下的石台上晾晒,一半儿拿到水潭里洗干净再晾上,大不了铺厚一点……也不算浪费。

        割完草沈秋雨又有点饿了,想着这肉得多炖一会儿,就先忙活着把山洞里的肉给煮上了,虽然不想吃那没滋没味的白水煮肉,但这个世界可没有冰箱,肉今天不吃完,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不会留火种就是麻烦,水也不够了,要重新打,好一阵忙活才把肉煮上。

        填了不少抗烧的大木柴在火堆里沈秋雨就又进了一趟森林,砍了几大捆像麻绳一样粗的藤蔓,艰难的拖了回来。

        不是她现在力气不给力,而是森林里拖着这样缠缠绕绕的藤蔓实在是太糟心了,不是这挂住了,就是那绞上了,比拖一堆沉沉的木头都要费劲。

        忙了一早上,等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沈秋雨也又累又饿,随便洗了洗就冲上山洞,把煮好的肉从灶台上端下来,呼呼吹着就开吃了。

        “嗯~这肉煮的还是不够烂,晚饭看来还得早点煮才行。”

        吃完午饭,在床上躺下就有点不想起来,可想到昨晚黝黑恐怖的洞口和远处时不时传过来的兽吼,心有余悸的沈秋雨就成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继续忙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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