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引导着森山莲的步伐走到没人的小巷口，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
森山莲莫名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夏油杰：“对不起。”
“？”森山莲疑惑的看他，“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生气了。”夏油杰温和的说：“但是我又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我生气又不都是因为你。”森山莲不满的反驳。
“嗯，我知道。”夏油杰认真的解释，“但是今天出校门前你还笑着和我说话，出门后就不开心了。那时候只有我在。”
森山莲撇撇嘴，不说话了。
夏油杰伸手插进她的头发中，捧着她的脸，微动，让她的视线和自己对上，“不能和我说么？”
森山莲感受到脸颊边的大拇指，轻轻蹭了蹭自己耳廓，像是在安抚，安静的等待她的回答。
森山莲看着他，问：“你下午是不是碰见小岛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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