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长丰皱起眉头,盯着燕如茵,双眸里的冰冷掺杂了很多疑惑。
燕如茵正色看着誉长丰道:“殿下,您能不能看在我也曾帮您包扎过伤口的份儿上,给个恩典。别再吓唬剪绮了行吗?”
誉长丰挑挑眉毛,没有说话,也看不出来喜怒。
燕如茵咬咬嘴唇,接着道:“剪绮是从小服侍我,几乎跟我一起长大的。她对我一向是忠心耿耿,无微不至。只是这几日遇上了许多她从未经历过也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才会偶尔失态。”
誉长丰抬抬下巴,一双冷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燕如茵。燕如茵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也就只能梗着脖子假装不在乎的样子。
“嗯,我知道了。”
“哎?!”燕如茵听到这句毫无温度的话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惊讶地抬头看向誉长丰,才确定这话是他说的。顿时又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些过分,心中反而慌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致歉。
誉长丰却已经站起身来道:“天色已晚,渐渐凉了。郡主还是早点歇息,免得病情反复。”说罢伸出手来。
燕如茵也不敢再多做其他想法,只乖乖地伸手让誉长丰扶着,向帐篷挪过去。
之前虽然在燕如茵生病的时候两人有过亲近的接触,但那毕竟是事出有因,而且燕如茵病的七荤八素完全没了感知。
现在她清醒地靠在誉长丰的怀里,被他搀扶着,心里顿时如小鹿乱撞。面色如火如荼地红起来,一直热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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