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靖很有把握地说道:“昆明池为潏,渭两水交.合而成,江北水师,近日在渭水上操练演兵,水师营的都督当年是你祖父暗中培养的门生,不过一直隐藏身份,后来投到傅醇门下,成了丞相派在青州的势力之一。”
“这些年为保重要时刻之用,为父从未与他联系。加之年代久远,明面上查不出任何我们之间的关联。”
“何况,水师行事的关键可是系在德亲王那里,本王全程完全不介入,又有何需要担心。”
“孩儿明白了,陛下找不到证据,便是对您有所怀疑,也无能为力。”符钺心思转动得极快,一下子就理清了其中的要点,“况且陛下这些年,已对镇南王府忌惮至极,多一桩少一桩怀疑,于大局亦无什么影响。”
父子两人一番交谈之后,符靖拍了拍符钺的肩:“回去收拾收拾行囊,明日便出发去行宫罢。”
“去行宫?”符钺问,“父王不是说要让镇南王府置身事外?”
“为父后来想了想,你我都不在,反而容易让皇帝起疑。你去了那边,有些事正好也可以替为父盯着。”符靖看着儿子道。
“更何况,万一没有你在一旁亲自看着,你那个小心肝出了事怎么办?”
符钺浑身一震,眼眸越发黑沉:“父王。”
“男人的心思为父都懂,”符靖笑望着儿子,“谁还没有几个宠嬖了。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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