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父答应你,若是能生擒临安公主,就把她送给你。”镇南王沉思片刻,答应了儿子。
儿子难得对他有所求,做父亲的自然要满足。
“孩儿谢过父王了。”符铖垂眸,掩过了眼眸中不能克制的,如野兽见了鲜血一般的兴奋与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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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苏容臻和皇帝归宫后,许是心绪难安,许是受了惊扰,又被寒气侵袭,当夜便发起了高热。
乐言蓉香不敢怠慢,当即通过张德荣禀报给了皇帝。
皇帝听了消息,当即披衣而起,来了东侧殿看望苏容臻。
“怎么又病了。不是你一直在负责公主的调养吗?”皇帝语气不善地质问太医院院使。
院使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回答道:“臣之前说的是,公主若能静养,定是无碍。眼下,公主应是受了惊吓。”
院使的话使皇帝想到前半夜发生的事,他眉目暗沉,吩咐张德荣道:“传朕口谕下去,即日起,淑太妃将长居皇陵,为先帝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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