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上来,她就连吐了几口池水,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生命危险暂且没了,但萧蕙蕙心里仍是残留着恐慌,浑身抖个不停。

        见到张德荣朝她而来,她几乎是带着哭音诉苦:“张公公,本郡主方才……”

        “郡主,奴才一切都已经知道了,回头自会将真相禀报给陛下。郡主既然不想走,那就先暂且别走了。”张德荣打断了萧蕙蕙的话。

        “你……你知道了什么,莫要听那小蹄子一言之辞!”萧蕙蕙自恃身份,即使事情败露,张德荣也不会拿他怎样,但听他此言,心里还是划过一丝不安。

        张德荣敛起面上的温笑,机锋与老成寒凉尽显:“郡主方才的话,可是能治个大不敬之罪!”

        “凭什么!”萧蕙蕙被此话一激,忘却了方才的不安,质问道:“我是堂堂郡主,她只不过是个没有身份的鄙贱之人,本郡主骂她几句,就是大不敬了?!有何道理!”

        张德荣用一种难得的同情的目光,看了萧蕙蕙半晌,忽然笑道:“奴才言尽于此,郡主自行保重罢。”

        萧蕙蕙还没有参透他话中意思,便见张德荣神情一肃,将手中的玉轴拉开。

        明黄色的锦缎徐徐展开,张德荣目光凝于其上,启唇高声道:“尔等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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