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世大惊:“什么?昏迷不醒!还不赶紧叫府医去看。”
苏永世时隔多年,第一次去了苏容臻住的地方,随同而去的府医诊脉过后,说道:“这脉象古怪的很,老夫也诊断不出个究竟来,不过暂且没有生命危险。”
“那何时能醒来?”苏永世“第一次”如此关切自己大女儿的身体,其中有几分真心,明眼人都知道。
“说不准。”府医为难地摇了摇头。
苏永世回头看了床上毫无生机的苏容臻一眼,不由得有几分恐惧,几分无措。
陛下昨日才来问过苏容臻,这才不过一天,人就给昏迷不醒了,到时候问起,该如何交待。
徐琴此刻也闻声而来,她出一进门,苏永世就向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向她求助:“夫人,你说这该怎么办吧。”
遇到大事,他还是下意识地依赖于徐琴,仿佛昨日两人之间的龃龉不曾存在过。
徐琴三十来岁,正是风韵正盛之时,她一挑眼尾,颇具风情地说:“伯爷怕什么,左右不过是我伯府的大娘子身子越发不好,为了养病,只好将之送于别庄。”
昨日过后,徐琴已知道皇帝问过苏容臻的事。
不过她没太放在心上,皇帝不过是看着儿时的一二分面缘,随便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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