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西洋诸国进贡的铜人钟,你若是好奇,只管拆着玩。喜欢的话,朕私库里还有许多类似的精巧小玩意儿,你随时可以去挑着看。”皇帝温声道。

        苏容臻见皇帝来了,欲起身相迎,却被对方用手重新按下。

        “你大病初愈,身子乏弱,不必起来了。”

        “还有,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那些虚礼不过是给外人看的。”皇帝说。

        苏容臻重新半靠回床头,脑子里回响着皇帝的那句中的“不必见外”和“给外人看的”。

        她不算外人,那算什么呢?

        她困惑地望着皇帝,他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好的出奇,就算是第一天相见时,与对其他人相比,他对她也算是宽和体贴。

        她享受着这份好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疑虑,但苏容臻知晓,皇帝是最没可能对她别有用心的。

        因为皇帝是大邺朝的至高权力者,有什么图谋直接做便可,何必在她身上花费如此精力。

        就连在她记忆中久远的童年时光中,皇帝也没有这样强烈地对一个人表露过关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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