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欲捡,弯腰到一半,又想着,自己为何要多管闲事,便停住了动作。
她初入宫闱之际,不也是受了很多教训么?凭何要惯着苏容臻?就凭她是那什么“贵人”?那她入宫之前也可被人称一声娘子。
捧烛离开之前,巧心想着,是该让苏容臻吃吃苦头。让她知道,在这大明宫,再显贵的身份都得屈着,进来了,就不要妄想在外面那般自在了。
过了一个时辰,巧心又进去看了一眼苏容臻,此时的苏容臻像是被梦魇缠住,不能动弹,身子虽然不再颤抖,但面颊早已是红热一片,口中模模糊糊地呓语着。
像是染了风寒,发了热。
巧心微有些不安,但又不敢报告给上司,怕因此遭受责罚,想着自己值班快要结束了,便硬着头皮将此事瞒着。
直到下一班宫女上岗,才发现苏容臻的不对劲。
苏容臻觉得头痛的很,就像被人当头一击后脑袋快要炸裂了开来一般。整个人在热汤之间浮浮沉沉,偏偏还间歇梦到童年时期的痛苦回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醒不过来的时候,她感觉额上搁上了一个清凉滑腻的物体。
就像是久旱之人找到甘泉一般,她下意识地用额头蹭着那个清凉之物,以缓解火灼般的滚烫。
坐在床边的皇帝以手覆于苏容臻额上,试探温度,一边冷声开口道:“朕让你们好好照顾人,就是这样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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