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敢这么做的人,早已身首异处,野草没茔。

        只留那金刀之上的斑斑血迹提醒着人们被恐惧支配的过往。

        苏永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俯身又拜到:“臣谢陛下隆恩。”

        “陛下今日莅临寒舍,微臣感佩惶恐之至,此三生之幸,唯恐侍奉不周。”

        “不必紧张,朕明日于骊山田猎,今日出京,顺道路过而已。”

        皇帝说完便负手进了苏府。

        天上飘起了小雪,皇帝的随行内监忙撑起了伞。苏永世却不敢让人撑伞,只是小心蹑足其后,不敢太近,也不敢太远。

        待皇帝进了府门好一气以后,苏府众人才敢撑着酸麻不已的双腿,勉力站了起来。

        苏菁一站起来就望向了府内深处,此时,那里只有飘絮雪花,不见人影。

        她忍不住有了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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