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亲王世子沈澈在宫宴回府的路上遇刺,重伤昏迷。
初闻噩耗,沈佳宜就震惊昏迷,以至于动了胎气,不顾八个月身孕,不顾常清池百般劝阻执意回京。
沈佳宜眼见夫君神思色忧,不免出言开导道:“是这两个小调皮太坏,路上总是踢我,我是忍不住了才叫的,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是女孩。”
“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常清池怀抱着沈佳宜感叹,希望平安到合春,行船才更为平坦。
“让马车再行快些吧!错过了驿站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在借宿民舍。”沈佳宜忍着腹痛催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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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骑快马径直向穿过刘家村向桥东而去,嚣张急聘的马蹄声把沿路早已歇息的村民给惊醒了,刘家村人却早已见怪不怪了,要说以前他们这里一年到头也不见个马车啊!马的,现如今天天有马车经过,天天能看见白马,能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不知道这骑马而来的是白马王子还是唐僧呢?哎!想多了,闭着眼继续梦周公吧!
马儿在萧家大门处停了下来,来人却是闵方齐的随身小厮三竹,一路的风霜雪寒把他一张年轻的脸给割得纹裂冻布,两片嘴儿生生的粘在了一起,衣裳凌乱,发髻垂落,根根细发就像稻草一样张扬飞舞。
三竹翻身下马,飞快的敲响了萧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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