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萧茗打发走最后一个病人,便宜收拾了出了药房,看看时间,易风去镇上接人还没有回来,易妈妈与干娘宋氏在院子里讨论着衣服上绣什么花好看。
萧茗进院子的脚一顿,又默默的收回了脚,悄悄退走。
针线什么的从来都不是她的菜,被抓住了少不得一顿说嘴,还是避开为妙。
萧茗干脆就去了夏家打理药园子了,自从上次支援西北,药园子的药被拔了不少,萧茗忙活了一个月又补上了。
蒋四海去西北也有两个多月了,秋天去的,冬天也该回来了。
粮草应该是送到了,朝廷并没有增粮的消息传出来,想来粮食应该是安送到了。
只是不知道见到他了没有。
想到这里,萧茗就拿着药铲子发起呆来,西北苦寒,恶劣的天气,还有时不时战争敌袭,也不知道那些守城的将士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咚、咚、咚…….,钟声响起,青山院放学了。
萧茗沉默的思绪被一阵钟声惊醒,看着脚下被一分为二的柴胡,萧茗也没有收拾的兴致,干脆放下药铲子退出了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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