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萧茗你怎么知道燕月会闹起来的?”蒋香媛问,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燕月那个女人,别看她在人前光鲜亮丽,内里却是个只进不出的抠叟,二百两银子绝对是要她老命,她不闹才怪呢,闹得越大越对她有利。”萧茗说道,她因为徐氏的关系在平城有些名头,又因是女子的关系给不少女子看过病。
燕月这个人她太了解了,当初燕月厚着脸请她给楼里的姑娘看病,为了几个铜板的珍金都要和她扳扯半天,恨不得把一个铜板扳成两半当两个用。
她不止一次怀疑春风楼第一花楼的名声都是她吝啬小气挣回来的。
陈荣祖不给嫖资那就是剐她的肉,她铁定闹起来,她一个青楼老板娘怕什么?怕的是那些不给银子的读书人。
比起名声,她更在意银子,这不她大闹一通不但没有任何损失,陈家还得一分不少的给银子。
“那夏之言又是怎么回事?”蒋香媛又问起另一个疑问。
“夏之言是真有其事,这事说起来还是黄家不地道。”萧茗说道,她之所以知道夏之言还多亏了明笙去村子收粮食留意到的,当时还没有陈黄两家订亲的消息,只觉得这个瘸了腿断了功名路又退了亲的小子挺可怜的,在刘瑜被退亲又被陈家陷害后,出于气愤,他又去私下里打听了回来告诉萧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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