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萧昱点头,“是指划着小小的柏木舟,漂来荡去到中流。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嗯。”萧茗点头,还算满意,又检查了其他的几样才放下书本,今日算是过了。
萧昱看着萧茗手上拿着的信纸眼前一亮,急不可待的问道:“姑姑,是不是小叔送回来的消息?”
萧茗抚额,没好气的摇头道:“不是,你是蒋叔叔的,你小叔今天没有信,他才走几天,怎么可能天天有书信送回来,而且按日程算今日他应该上船了,要有写也要等到下了船才能让人送回来。”
萧昱一听,立马就不高兴了,瘪着嘴哼哼:“昨天没有,今天也没有,小叔是不是忘了写了,也不知道我的毛毛怎么样了。”
显然,他还在为不让他跟着去而耿耿于怀。
“你呀!真当你蒋叔叔的镖行是专门给你送信的了。”萧茗闻言收起还没有来得急看的信,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的笑着。
从离开之日起,萧涵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他会把路上所见到的美丽风景,听到的奇闻异事、亦或是跟着陆先生拜访了某某名师大儒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都事无巨细的书写在纸上,然后请四海镖行的镖师们送回家来。
若是没有镖师回平城,他就会把信一封封的保存起来,所以有时候萧茗收到的家书是一封或是四五封一起。
他就像是萧茗与萧昱的眼睛,通过他的信,他所经历的仿佛就在他们的眼前发生的一样,感觉萧涵并没有离开他们,所以每天晚上萧昱最热衷的一件事就是读他小叔送回来的书信,每次有新的书信送回来他都会兴奋好半天。而萧涵所经历的每一件事,也能让萧茗了解了他的状况,他走到了哪里,心情是否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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