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轻轻将耳边散落下来的头发勾上去,“不是啊,我跟家人一起来的。你呢?”

        马柴山只看到她白皙的手和小巧的耳朵,那小小的动作引得他心神凌乱,视线几乎都不敢往她身上去了,只敢盯着她身后的大树,闷声闷气:“我是来公社拿家人给我寄的信件。”

        说完又有些懊恼,怕她觉得自己木讷,可他紧张得大脑都快成浆糊了。

        “你来了大队也好几年了吧?你家人应该也挺担心你的。”

        她言笑晏晏,像是不在意他的沉闷,马柴山也有了些自信。他嗯了声,“差不多三四年了,十八岁的时候来的。”

        所以他家人在书信里告诉他,要是还找不到机会回城,在乡下有喜欢的姑娘也可以结婚。

        他不由偷偷地,飞快地看了她一下。

        陈娇注意到他扫来又很快挪开的眼睛,故意说:“那棵树有什么特别吗?”

        “没,没什么特别……”马柴山下意识说。

        “那你老看它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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