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严玦病发是何种情况,他有所目睹,而这一回严玦病发,从无声无息的将汤药倒掉开始,一直到带着表姑娘行至洛水镇所发生的事,都透露着不同寻常。

        和从前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蓝凨倒是没有他那般担忧,他接过虎符摩挲两下收入袖中,“此事我心中有数,你放宽心便是。”

        刘瑜还不放心,“蓝先生。”

        蓝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三年来,他的病毫无起色,如今有了变数,无论是好是坏,也不会比这三年来有更坏的情况,不是吗?”

        刘瑜被说的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方道:“您的意思,我明白。”

        蓝凨偏过头去,这个位置恰好可以透过窗瞧见严玦休息的房间。

        少女大约是受了河边严玦同刘瑜等打斗的影响,此刻安安静静的守在床边哪儿也不去。虽说方才已经让少女喝了安神的汤药,但只怕此刻得她信任之人也只有床上躺着的那位了。

        刘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这一幕,心中百味陈杂,“蓝先生,您说表姑娘在将军眼中,到底同我们有何不同呢?”

        蓝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沉吟片刻,“我想我方才做错了一件事。”

        “你带人去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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