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山的手被拦的一麻,脸色更加难看:“盛飏,你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沙发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盛飏抬手将帽檐往上推开几分,肩胛骨微动,整个人慢慢坐直。
他的一只手搭在后颈转着肩膀活动了下颈骨。
帽檐下的脸冷白如玉,唇色也淡,低垂的眉眼都压不住小憩被打断的烦躁,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哑。
“让沈青青道歉,或者录音送到法院鉴定,你们二选一。”
“……你来趟什么浑水?!”黄灿山气急了,“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盛飏:“她把照片发出去,造的似乎也是我的谣?”
黄灿山:“……以前那么多比这严重多的新闻也没见你多看一眼!这次你就不能也当没看见?”
“不能。”盛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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