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曲如烟胸口钻心似的痛,她艰难地张了张嘴,“那我不问你的名字了……你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走。”

        晏铮没理。

        “你从霍义手里救我,帮我去族学找那把金锁,给我看你一手臂的伤……你做这些事,是不是全都只是为了从我这里套出有关曲挽香的事?”

        她还抱有一丝侥幸,一丝暗暗的挣扎。

        可晏铮头也没回,道:“是。”

        这个字彻底压垮了曲如烟脑中最后一根弦,她扭头夺门而出,门外的婆子惊呼:“三娘子?”没有得到一声回应,很快便看不清她的身影。

        “你和三娘子说什么了?”婆子进来问他。

        晏铮翻了个身,笑道:“我好歹曾经是三娘子的小厮,三娘子人美心善,不计前嫌来和我道别罢了。”

        道个别能道成那副模样?

        婆子心里腹诽,但她收了银子,不好将此事闹大,骂了他几句,转身又合上门。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无尽的黑暗能轻易混淆人的辨别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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