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确信那张纸在曲如烟屋里?谁告诉你们的?”

        霍独和霍义约莫是彻底明白过来眼前这个晏十七,根本不是什么脑子呆傻的废物,他们自己才是那条咬钩的鱼。

        霍独后知后觉感到丝丝恐惧,“是……是……”

        “是娘娘!宫里的曲妃!”霍义忙道,“你知道吧,曲家不是有个进了宫的庶长女么,就是她告诉咱们,也是她让咱们去找那张纸的!”

        “她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晏铮道。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霍义怕自己又要被打,捂着脸大吼:“真的!十七爷,是真的,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娘娘只说要我们找到那张纸笺立刻毁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您饶了我们吧。”

        晏铮不置可否,暗纹云靴踩在他心窝上,“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奉命行事,奉的是谁的命?不要说是曲家大娘,她只是被你们套话的那一个吧。”

        这问题果然问住霍家兄弟命门,霍义不禁颤颤嘴唇,陷入沉默。

        “等、等等!”眼看晏铮从后腰掏出短刀,霍独急忙抓住他的裤脚,顿了顿,最终认命地垂下头颅:“我们是……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

        活着才比什么都重要,晏铮说会杀了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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