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晏十七会在曲家的缘由,岂不是和咱们一样?”霍义眼珠子一转,“他也是来找害死了曲挽香的人的!”

        只有这个可能。

        霍独思及此,反倒松了口气,他掏出那张印有双虎家纹的信笺,“原来这封信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你不懂吗?”霍独一笑:“晏十七,是来投靠咱们的。”

        不怪霍独这样说,但凡脑子灵光点的人都猜得到,圣人这次千里迢迢把晏家嫡长子召回京都是为了什么。

        表面上行军功赏赐他,实则是想牵制镇北大将军太过的势头,把他的嫡长子关在京都当作质子。

        晏十七只要一进京都,便是寸步难行。

        他要想查自己曾经的小情人是怎么死的,可不就得找靠山?

        霍义没霍独脑子转得快,但他听懂了,搞了半天,这晏十七不仅对自己毫无威胁,还有求于他们。

        “大哥,晏十七可是在曲三娘那儿当小厮的。”霍义一提,霍独心下了然,“你去把晏十七叫出来,咱们换个地方谈。”

        霍义去叫晏铮时,他正好喝完一壶酒,看着脚边散乱的酒坛子,心道: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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