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鹿抬头一看天,可不就是夜半三更么!

        他这下怕了:“那怎么办?”

        “慌什么。”晏铮朝他勾勾手,等常鹿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明天,你就按我说的……”

        翌日,曲如烟和曲泽在给萧氏请安时,嬷嬷果然将晏铮和常鹿叫到廊下。

        “昨夜管事的小厮说你们两个三更天出去,四更天才回屋,你们去干什么了?”

        常鹿背脊一凉,心道来安果然料事如神,他马上扑通一跪,“妈妈,都是我的错,我昨天气在头上,把来安叫出来想同他理论,结果……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动起了手。”

        “我怕叫人发现我打了来安,就去湖边沾湿了帕子给他敷脸消肿,这一来二去,不知不觉就晚了。”

        常鹿说到此处一梗,有点想不起来后面的话,晏铮一锤他胳膊,常鹿吃痛,往前一扑,匍匐在地哭道:“妈妈,这话我只敢同您说,我知道您有心护着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晏铮也配合地揉揉脸,可怜道:“妈妈,没关系,小的原谅他了,您大人有大量,也别和他一般见识。您看我这脸,是不是一点儿印子也没了。”

        晏铮那张分外俊朗的脸皮,说是没留印子,但看得出淡淡的巴掌印。

        嬷嬷想起今早自己去查看东院时,发现摆在墙头的一垒石头被撞在地上好几块。就这么巧,今早就听小厮说来安和常鹿半夜不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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