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船板在湖上微微晃动,她仍从容不迫,胆大得不行。

        “最上头那间还在吧,不在也给我腾出来。”晏铮冲跪在地上的人抬抬下颌。

        “十七爷,不巧得很,上头那间……哎!十七爷!”

        画舫内比曲挽香想象中的要窄,窄到不能两人并行。

        晏铮落在她身后两步,他跟得并不紧,曲挽香有些意外这人竟还懂些礼数,她问:“你去过京都吗?”

        晏铮的爹在他出生前就镇守北境,他从记事起也一直待在北境,当然不会去过京都。

        晏铮观察着曲挽香的神情道:“去过一阵子。”

        曲挽香来了兴趣,“那你觉得京都和这里比起来如何?”

        揣测人心于晏铮而言是件容易的事,他知道曲挽香想听什么,“这里比京都自在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曲挽香转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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