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生疏又冷淡，“怎么看出来的？”
“当我说出那句话时，你的眉头小小皱起，眼神略显厌恶，嘴角下意识抿起，如果是刚认识根本不会这样做。”
这说法有点类似裴宁之前的职业。
“其实这些都是我胡编乱造的，但你这么问我，就说明你就是记得。”
顾宴：……
对方都追到这里来了顾宴不信他没准备，落实之后再来这局无非是想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拆穿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不会拐弯抹角，顾宴直球直说。
“好处？对我没好处对你好处却是大大，一认定你有更大的研究价值不会轻易被解剖。二摒弃人设做最真实的自己更容易获得观众喜爱。三……三，展现你的更多可能性。看，这不是好处吗？”
繁景川说的坦诚，却让顾宴生出更多怀疑——军区想要更多玩法。
呵。说到底她就是只被围观的猴子，只有搔首弄姿赢得看客的喜爱才能继续活下去。
久无情绪的心中多了几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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