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表情可以控制,疼痛难忍产生的冷汗却压不住。
时间似乎停滞了,警笛声迟迟没有传来,太阳越来越晒,天台上的气温比地面更热,也许有四十度,黎明娴头脸都是汗,分不清是因热流的汗还是因为疼痛流的冷汗。
简峻的光景比他还不如,他整个人像是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两眼发直,一手双神经质地握成拳头又松开,再握拳,反复如是。
胃部的疼痛没有消失,喉咙干渴起来,甚至能感觉到哧啦哧啦冒烟,干渴把人逼疯,黎明娴痛苦地叫了一声,哑声说:“我们下去吧。”
“不行。”简峻的声音同样嘶哑。
“我们会被晒焦,晒成尸干。”黎明娴说。
“不会的,我们会得救的,明娴,我们要好好活着。”简峻赤红了眼,紧紧握住黎明娴手。
“好好活着。”黎明娴喃喃,相同的话,她妈说过。
她妈临终前,也是这么握着她的手,叮嘱:“明娴,好好活着。”
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跟死神抗争,跟心怀不轨的小人斗争。
警笛声隐隐约约传来,黎明娴周身瘫软,凝聚不起站立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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