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娴手指动了动,也只是动一那么一下,几不可察的动静,意识涣散——她上了死亡高速路,快要死了。
嘭一声沉重的声响,接着,简峻急促的叫喊声:“谁?谁开了我家的门?”
陈博文飞快松开黎明娴,站了起来。
简峻也来到卧室,几乎是飞掠而来,站到床前,“明娴!”他叫着,瞳仁缩了缩,嗓子微颤,指腹轻按住黎明娴颈动脉。
黎明娴一动不动,眼睛还是圆瞪着,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有一抹疑惑,他嘴唇动了动,转身看向陈博文,黎明娴以为他要问陈博文为什么掐自己脖子,陈博文刚松手,她想,自己脖子上的掐印应该存在的,然而简峻似乎没看到,他问的是:“你为什么偷撬我家的大门?”
“你没锁门,我就进来了。”陈博文说,语调平静。
“我没锁门吗?”简峻自问,似乎也不能确定自己锁没锁门。
“我想了想,实在不忍心我妻子的尸体被解剖研究,我把钱退还给你,尸体我带走。”陈博文说。
“不行。”简峻断然拒绝,“我存尸缸都定做了,福尔马林也备好了,我要把尸体浸泡进福尔马林里,慢慢研究。”
“尸体泡进福尔马林里?”陈博文微有疑惑的口气问,隐藏着欣喜。
“是啊。”简峻道,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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