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病了,这十年里一直待在百花谷治病?”
房间里,听完严亭之说完了前后发生的所有事,白药儿坐在桌边,微低着头,神色不明的出声问道。
“是。”严亭之点了点头,眼中也带着一分说不清的意味,好像是有几分疲惫,又好像是有几分黯然。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白药儿又接着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又感觉到了几分昏沉,严亭之扶着自己的额头回答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要说有多久呢,满打满算,也快有十年了吧。
“我知道了。”白药儿从桌边站了起来,低着头转过身,背对着严亭之说道。
“如此,此番多有打扰,我便先告辞了。”
“嗯。”严亭之靠在床头应了一声,该是也没有下榻送客的打算。
一直等到白药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半响,缓缓地摇了摇头,重新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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