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总不知该说你是个贼人,还是该说你是个好人。”
李驷总是这样,介于黑与白的中间,叫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就像是此事,哪怕是一些正派人士都不会管到如此地步,而他却管了,还管得这么理所应当。
“你就当我是一个贼人好了,反正我本来就是。”
李驷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就准备离去。
“且再等一下。”柳冉却是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李驷疑惑地回过了头来,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眼里不知为何还有那么一丝紧张。
“你怀里的那三幅画,你都已经画出来了?”柳冉坐在桌边看着他,怀疑地问道。
原来李驷的怀里,是还揣着三个画轴。
李驷尴尬地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就好像是小心思被人发现了一样,讪笑了一下说道。
“我这不是没有时间吗,才刚到书房,那女子就来了。”
“那就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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