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儿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天色将亮的早间时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官府的公堂上,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身子冻得发凉。
这公堂很大,四周的红柱支撑着屋顶,摆放着的器具上都雕刻着威严狰狞的兽面刀头。
但奇怪的是公堂的两边并没有人,只有一个穿着黑袍银鱼服的中年男人坐在堂前,面无神情地看着她。
“这,是哪?”白药儿捂着自己的额头,从公堂的地上坐了起来。
她的头很痛,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是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茫然地想到。
我不是应该和李驷在去武当山的路上吗。
“啪!”这时,公堂前的那个中年男人突然拿着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
那声音很响,震得白药儿也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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