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的屋檐后,十几个身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趴在房顶。
他们看着路上的白药儿,神色凝重。
“堂主,没有见到李驷,怎么办?”
被蒙面人称为堂主的,是一个黑袍青年,他没有蒙着面,站在房梁处,背着双手。
一头黑色的长发束着垂在脑后,眉如刀走,目光锐利,却是好一副凶煞之相。
见青年没有说话,又一个蒙面人说道。
“长乐门和那几个野路子在还守在客栈那,不如我们也先回去?”
青年还是没有回答,一动不动地看了下面的白药儿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长乐门的人猜错了,李驷不会用障眼法。既然他为了这个女人在这里停留了三天,这个女人就一定和他有关系。将她抓住,说不定能将李驷引出来。”
守在客栈的人不止一波,看到了白药儿的人也不止一波。
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认为,白药儿不过是李驷放出来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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