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的点光倒影在她的眼中,她的影子倒影在地上。
挂在床边的垂帘轻动,像是在将她的面孔半遮半掩,而那面孔上,神容黯然。
一阵风过,轻纱卷起,银针落下。
可就在针要刺入李驷胸前的一刻,它却停了下来,没能再刺下去一点。
床头上的香炉里还在烧着香,火光微亮,使人心神宁静的淡香飘散在房间里。
白药儿抬起了头来看向李驷,李驷依然睡着,没有半点反应。
······
“你就真的,不知道该防备一点吗?”
坐榻旁,白药儿喃喃自语地问道。
明明,我是要害你的人。
“嗯。”窗边,李驷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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