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露,是谁做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虽说眼下这女人和他没什么实质上的关系,但早已经被他视作禁脔。

        他看重对方的绝强武道,可以之冲锋陷阵,纵横捭阖,也爱其倾世容颜,绝美之姿,怎么允许有人染指?

        戴绿帽,绝对是普天之下,所有男人都深恶痛绝的一件事,孟昭尤甚。

        韩露俏脸一红,心中的小秘密仿佛被看破了一般,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没说话,然而,却浑没发觉,孟昭的目光越来越冷,胸中的杀意也是越来越浓。

        “阿露,你说,究竟是哪个人?吕乐?你哥哥?还是哪个不开眼的下人?”

        若是吕乐,韩普,孟昭纵然再看重对方,也绝不会容忍,主子视作禁脔的女人也敢打主意,摆明了是缺乏敬畏之心,死不足惜。

        但他并不相信是这两人做的,本身对他的忠诚是一方面,还未开窍是另一方面,所以孟昭更倾向于二房内某个不听话的下人。

        “少爷,是,是我。”

        如蚊蝇般轻细声音传出,带着丝丝哭腔以及羞愧,让孟昭以及躺在床上的岷山老大如遭雷击,不敢相信。

        孟昭的胸中杀意,心中忿火,好似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没了动静,不过另一团火焰却是噌的一下冒起,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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