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有别的解释,这个猜测便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凝聚不散。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甚至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提着脑袋,去办这件事。

        身为孟家的一族之长,朝廷册封的世袭南安伯,孟继祖对于孟府上下基本上都是生杀予夺,少有例外。

        他为人子,为人臣,更不可能违逆自己的父亲。

        最终,孟文便是在极端悲观,绝望的情绪下,登上这辆金玉为骨,明珠为饰的豪奢马车,怀着仅有的一丝希望,去做那个钓鱼的鱼饵。

        孟文的记忆很好,且一直在计算,从孟府正门行驶而出,如今已经过了三个坊区,十六条长街,三个集市,如今转入城北正街之上,再过不久,就会到达此次所谓的目的地,一个小家族所在祖宅。

        按照王天雷带来的消息,他那位伯爷父亲的估算,若那伙先天强人真的有心要对孟家报复,这条路线,就是最好的动手地点。

        诚然,郡内戒严,街上府兵巡逻警戒的频率极高,甚至不乏许多佩戴刀剑的江湖人士行走,看起来倒是威风凛凛的。

        但这些人在先天高手面前,根本不是所谓的阻碍,更何况有六个先天。

        对方都敢打杀郡兵以及天刑堂高手,将孙家灭门,打的偌大华贵建筑成为废墟。

        难道还会顾忌所谓的长街,闹市,普通人,而不敢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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