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爷,我,我这次来,就,就是向您求救来的,您不能不管我啊。”

        孟昭摇摇头,毫不给他希望,

        “孙家出的事,虽然我了解不多,但也听了一些经过,私藏军械,意图不轨,这是犯了朝廷的大忌讳,如今事情已经捅到州府那里,你让我怎么救你?

        要是你家在京城的那靠山还在,我倒有几分把握,但现在,不可能。”

        尽管那些军械有大半都是孟昭亲自送到孙家各处库藏当中的,那孙家靠山也是家联合孔家搞掉的,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心理。

        我凭本事栽的赃,为什么要愧疚?换成孙家栽赃成功,也不会同情他。

        曾经孟昭也是一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四有青年,信奉做人堂堂正正,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但自从来到这么一个原始,野蛮,血腥的世界,又历经种种危险,生命威胁,各种观念和思想便急速转变。

        其实也由不得孟昭不改变,世界和社会发生根本性变化,他不想着主动适应世界,反而寄希望于世界适应他,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孙传山脏兮兮的脸上抽搐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孟昭,直接到,

        “孟爷,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孙家有今日的祸害,大半是孟家下的手,不过也是咎由自取,谁让我们以前被猪油蒙了心,非得和你们孟家作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