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若有深意道,

        “我只说三件事,你们且听,且想。

        第一件,在郡府衙门里,郡守崔覃亲自询问方小侯爷,这位小侯爷宁肯得罪这位郡守大人,也是一言不发,逼得急了,只是说曾经得罪过朱广喜,这才招惹报复。

        而事实上,当时许多人都听到过,两人并无见过面,甚至可能无有交集。

        第二件,朱广喜并非单打独斗,身后还有一群似乎仇视大雍世家贵族的同伙,甚至再联想一下,未尝不是某个对大雍贵族阶级有敌意的组织。

        第三,朱广喜一个宫内尚膳监的太监,能逃出皇宫也就罢了,甚至于能躲藏这么多年,而没被大雍皇朝抓到,其中代表着什么?

        要知道,他可不像是魔蝠背后有地狱道遮掩,真要是孤家寡人,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这三点一说出来,韩普方才知道,为何孟昭让他不要涉入太深。

        因为这里面的水本就深得不行,万一不小心,容易被拉下水。

        但凡涉及到京城的,都不是他们这种边州之人能承担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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